蓝羽の飞

【明唐】欢场2(是巨大号甜饼)(暖心婴儿车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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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夜留酒:

继上一章的剧情,婴儿车链接见评论,自我感觉挺甜的




从山间扛着人疾驰,大约一炷香的功夫,陆子良终于还是踩着夜幕赶到了凌武堂;这一片生计极好,业底雄厚,当真不亏堂主唐毅十多年争名逐利。




自幽林进内门,肩上赤身luo体的男人一路滴血,瘫软而极其虚弱,根本不堪入目。




陆子良扶捏住唐流腰侧,胃里生生空了几日,触之削薄纤瘦。他一时念起有些想行房事,对唐缙他一时不敢,则只能拿其兄泄欲。这本无公平与否,仅仅仗着唐流好感于自己,借此行暴罢了。




这厢,陆子良盘算着些不光彩的事,却突然背后一湿,他停下步子伸手在湿潮处摸了番,再往上便是唐流浑浑噩噩垂着头,从口中翻呕出方才被迫吞咽的河水——这模样极影响凌武堂的门面。于是方到半路,便有一众下人互相嘴碎,讥讽耻笑。




其中一个小仆和唐流早年结怨,看到他失魂落败幸灾乐祸,上前谄媚地向陆子良打招呼,再把人从肩上粗暴拽下来,和另几个伙从各拉了一条臂腿,将人拖去了暗处。




走时他们特意挑尖利未磨的石子路,见血则欢,不忘对唐流言语侮辱,甚者还赏了些拳脚。




说来这可是他们的长公子归家,竟是这么个待遇,想想真是讽刺,陆子良不多作劝阻,只冰冷冷地一笑而过。




唐门的紫竹香掩去了些血腥暴戾,他自正门进堂,受到了众人热迎。




唐毅特意备了把高椅在侧,请陆子良入座,转头唤旁侍送上茶水糕点。




“数月不见了,突然造访,还请堂主宽谅。近日堂主可还算如意?”




“一切尚可。”唐毅手搭座把,摸了摸短须端量一身风尘的陆子良。他知道陆子良的那一些心思,不过是喜慕二少爷唐缙罢了。当时民风开放,若真把小儿托付于一个英才,其实也不免为一桩两全之事。明里暗里的,他便忍不住偷偷撮合。




“犬子今日在偏地练武,若子良有事寻他,不妨稍作休息,待他习武完毕自会来找你。”




“劳烦堂主操心了。”




陆子良为唐缙而特意学中原礼节,连中原话都已说得流畅自如。




与唐毅闲谈三两句,陆子良猜测时候不早,又渐渐语入无聊,便委委抱恙一声,由侍女带着去了客居。这些精英堂的侍女熟练精明,不多时,便给陆子良腾出张大床。




房内烛影昏黄,均在半熄不灭的边缘灼烧。陆子良无大兴致地转了一圈,坐在榻边擦着刀刃,见侍女放下挽袖将离去,还有些话想问,便示意她们留步:




“你们知道今日大公子回来了么。”




几个侍女点头,领头的转过身朝陆子良拘礼,道:“那位,老爷从不放眼里。堂内,连我们这些下人也不必把他当人看。”




陆子良微怔,他早知唐流是私生子,生母是青楼的风月女人,不巧唐流还长得极像母亲,乍看清冷却实际媚俗。这种孩子自然不能入堂,便七岁前一直在青楼里无处可去,受各路欺压。八岁第一次回堂竟险些被下人害死。之后唐流自己出逃流亡,辗转到二八的年纪被唐毅遣人抓回,一日夜里迷晕了送去一座无名青楼,终于在那被逼服侍欢客享乐,直至二十。




人生四年最宝贵的光景,唐流的尊严与为人之傲被磨灭趋于全无,只学了一身贱骨污秽。




难怪不配个富贵的名字。陆子良略想一番他在欢客胯下扭曲痛苦的许许惨象,干笑了一声,并不含感情。




侍女待陆子良歇下,不管是否为表面暂时的,纷纷挑灯合门走了。陆子良闭眼只小憩一会,心事过重不能入睡,便又从榻上坐起。




他出门时唯有月光和极少的灯火照明,顺着来时唐流被拖走的那条路步步找寻,脚下没有血迹了,正巧摸到了一处密室。




数重机关背后传来嘶吼痛叫,大约唐流正在内身受暗刑。陆子良没由来得想见他,却意在门外,被机关拦路不得进去。他唾骂下人连这等明里暗里都知道的恶行也要藏掖这么深,简直胆小如鼠毫无脸皮。




本以为要守此过夜,困意微噬时,机关竟开了。似乎是几个下人出来解决三急,不巧两厢撞上,气氛堪是微妙。




“您……您是,陆公子?”




“是,我来找唐流。”




“这么晚了,您还是先歇下的好。唐流那小杂种在里边挨打呢,老爷早便不管他了,您何必惦念着忘了休息。”




陆子良尚不能完全适应这些下人的耻高气扬,不过欺负下一个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,却个个如同坐稳了堂主位子,膨胀不可一世。




自不必和他们多嘴计较,陆子良向来有事做事,趁机关还未合起,忙行幻光疾步,一瞬两瞬冲跃了进去。




唐流被锁在墙上,比他想的要惨。下人们确实没有刻意伤他的脸,但额头眉角有不少撞击留下的伤痕。身上的伤不知从何说起,至少一眼望过去,没能找到干净的地方。也就处处是血晕染刑具留下的口子。




这时候血泊中的人还有丝气力,微微抬头,眼睛像濒死的孤狼,眼珠上翻盯着陆子良,带着些复杂的意味。




“我没去找你弟弟。”




“……”




他没有喊唐缙的名字,却强调了下自己。原先若陆子良这样哪怕一次,唐流都当作恩赐乐呵几天;现在他不敢揣测陆子良会做什么,满心只剩下恐惧了。




“你……怎么找到这里的。”




“顺着你的血。”




“现在什么时辰了,你找我能做……”




陆子良没什么耐心,伸手捂住唐流微颤的嘴,说不上是冷是热。另一只手则慢慢扯掉了腰裤系带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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